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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正是刚才贴在玻璃上面的黑白照片。

    也是杨杰的曾经女朋友名叫小婉的姑娘。

    杨杰趴在碳灰之中，捡起黑白照片，眼泪不住地往下流。

    口中喃喃自语起来：“小婉，是我对不起你，是我害了你。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......

    三人出了这瓷器店，却是并没有继续逛下去，而是朝着碧波门而去。

    在卡玛泰姬的时间，罗扬更清晰地明白了自身的力量，也学会了怎样去发挥。

    “不让去就不让去呗，凶什么哟……”二柱子一脸失望的嘟囔道。

    凌一飞找了一家餐馆打算先吃顿饭再说，毕竟凌一飞从早上到现在，中午饭和晚饭都还没有吃，早已饥肠辘辘了。

    “唉，上山也伤心，下山也伤心。摄魂术的反噬你可还受得？”无相上神问师父道。

    唐石依旧带笑看着那几位，只是笑容中的不怀好意傻子都能感受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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